Monday, August 24, 2009

奇迹

今天有幸见证了一场奇迹。
你终于从猫变成了狗。
恭喜恭喜。
我想再过不久,你应该会“升华”为狼了吧。

到时,就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Sunday, August 23, 2009

才艺梦

当我的孩子很可怜。

大学时去看武术表演看到男生肌肉的美丽弧度和强韧。
我就激动的说,以后我要让我的儿子学武术。

然后又有个中华文艺节让我欣赏了古典中华音乐的优雅。
我语带羡慕的说,以后我要让我的女儿学琵琶古筝儿子学二胡。

HH邀我出席她音乐学院的音乐表演节听了西洋乐器的悦耳动听和表演者挥洒汗水的有型有格。
我陶醉的说,我的儿子要学拉小提琴,我的女儿要学会弹钢琴。

这几天看日剧《交响情人梦》男主角玉木宏指挥时的潇洒帅气和认真。
我又来了,边流口水边自言自语,儿子啊,妈妈一定要让你学指挥。

其实,为什么要让我下一代来完成我的梦想呢?
我现在开始学习应该不会太晚吧。
可是时间可是金钱可是青春可是...
懒惰。

无药可救。

Thursday, August 20, 2009

不想再忍

当你猫到不能再猫,会变成狗吗?
我真的很好奇。

无题

放工回家打开电脑“钓鱼”。
你放学回来搬了张椅子坐在我旁边看我玩。

突然想起明天学校就放假了。
我说,明天放假了哦,你就好啦!多希望我是你。
你很快答话,哪里好,我才希望我是你咧。
为什么?我嚷。当我没什么好的。
因为我觉得做工比较爽。
天真的小孩说天真的话。
以前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相信我,读书生活比较爽的,你要珍惜,知道吗?我语重心长。
你似懂非懂隔了一会问我。
你做工有得放假的吗?
啊... 难过。

转头看到电视剧刚好有学生穿校服的戏幕。
我伸出双手环抱着你的腰。
学生都好可爱哦,就像你那样,很可爱。

突然很想哭。

我想我是疯了。

Monday, August 17, 2009

牢骚

到底我的下一步该怎么走?
小学时玩过中国象棋老师总是说要布全盘的局和策略,
不可以下无意义的棋子走错一步可能整盘棋都毁了。
我总是小心翼翼,举棋不定。
但是那毕竟是一盘棋。
毁了就毁了,可以重新来过。

可是人生呢?

工作已经越来越没意义了。
我不喜欢办公室的说三道四。
夸张的是同事就只有那三位啊却可以暗藏刀剑。
好累。
偏偏这个时候朋友邀我考虑她公司。
正要招募人才,公司待遇不错。
我很头痛。
又举棋不定了。

啊,干脆什么都放弃去隐居算了。
可是隐居也要有本事才行。
会养鸡吗?会捕鱼吗?种菜?

头晕晕的,身体热热的。
我好像开始胡言乱语了。
不要病了啊,在这种时候。

Sunday, August 16, 2009

快乐那么简单

朋友是不是越久越好?
我非常喜欢那种很久没见面但一见面就聊个不停的友谊。
最让我感动的是我们甚至是不同肤色。
我开始庆幸我的中学异族朋友超多,
以至於我们不会只混在同一个族群。
大家在毕业多年后,可以相约去参加朋友的婚礼。
那么自然的聊天开玩笑说说近况。
更多是说以前在学校的趣事。
以前爱欺负我们的那个顽皮马来男孩,
在面前是那么成熟不再火爆甚至变得有点娘娘腔。呵呵。
他说cinta punya pasai。

大家好像都有自己的奋斗目标正努力的前进。
我却依然胸无大志却快乐着。
看着大家谈起未来自信的光彩,眼睛有点刺痛。
想哭。
我何其有幸,可以认识这么一群优秀的朋友。
个个都是神奇的物种。
我感恩。

言语笔墨实在无法形容我心中的感受。
我恨脑袋不好,不能定格那快乐的画面直到永远。
可是那种感觉我会永远怀念。

我们要做一辈子的朋友。
一辈子。


P/S: 15/8/09是Iqbal结婚的大日子,特和靖诒,雪雯,Cheah, Azli, Naseem相约去祝贺。
过后六人再去续摊,Amalina也加入。
开心的一天。真的很开心。

Thursday, August 13, 2009

一首诗

中学时期的一位友族朋友要结婚了。
他以前跟我很要好。
常常kacau我。
人家说他喜欢我,他说他只把我当妹妹。

现在他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酸溜溜的。
那天网上这样跟ZZ说,他当真了。哈。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已经长大到会随时随地收到红炸弹的年纪了。

我记得在中五的毕业纪念册,他写了一首诗给我。
我当时读了很感动。
一直到现在,都是。
那是我收到的第一首诗。
好像也是最后一首。

SAHABAT SAINTIFIK
Persahabatan kita,
Tulus, suci, setulennya air tulen
Tidak berasid atau beralkali
Kasihku pada mu,
Bukannya granit, tetapi intan
Baik pancaran sinar-x,
Yang daku pasti,
Menembusi nukleus hatimu.

Andainya rintangan mendatang,
Selari mahupun sesiri,
Hubungan kita umpama ikatan ionic
Dan ku tahu,
Electron petala terluar hatimu,
Adalah keelektronegatifan
Yang cenderung menerima electron niatku ini.

Andainya kita berjauhan,
Kukirim rinduku melalui gelombamg bunyi,
Sesungguhnya kau tetap di ingatanku
Aku tetap ingatmu hingga ke infiniti

我想他可能忘记了他写过这首诗。
却被我收藏了他那时的稚嫩和纯朴。

现在他要结婚了,我衷心祝福他和妻子
永远幸福。
我的马来哥哥。

Wednesday, August 12, 2009

<哭砂>

听到一首好歌。
高依依的<哭砂>。
好喜欢歌词。

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
让我欢喜又害怕未来,
你最爱说你是一颗尘埃,

偶尔会恶作剧的飘进我眼里,
宁愿我哭泣,不让我爱你,
你就真的象尘埃消失在风里。


你是我最痛苦的抉择,
为何你从不放弃漂泊,
海对你是那么难分难舍,
你总是带回满口袋的砂给我,
难得来看我,却又离开我,
让那手中泄落的砂象泪水流。


风吹来的砂落在悲伤的眼里,
谁都看出我在等你,
风吹来的砂堆积在心里,
是谁也擦不去的痕迹,
风吹来的砂穿过所有的记忆,
谁都知道我在想你,
风吹来的砂冥冥在哭泣,
难道早就预言了分离。

感慨

看了一则新闻。
三个外籍女生为了躲避警方的追捕从高楼跳下,死了。
我突然觉得很心酸。
她们一定是在祖国生活得很苦才会漂洋过海来这里找吃的。
以为生活会好过一些。
钱还没赚到,还来不及衣锦还乡就客死异乡了。
她们的家里可能有正等待她们给家用的弟妹。
有盼望她们归来的年迈双亲。
日复日,年复年,他们痴痴倚在门口,盼。
盼一个不会归来的魂。

世界为什么那么贫富悬殊?
有人一出生就含着金锁匙。
有人劳碌一生依然一无所有。
现在的社会体制好像只会让富更富,贫更贫。
而我是不是渺小到什么都做不到?
………………………… 好像是的。

天灾人祸瘟疫不断。
是不是上天在惩罚人类?
因为人性已达到丑陋的饱和?
因为伦理道德社会责任被扭曲得不成形?
因为她不忍心再看接下来更恐怖的腐败?

谁说我们生在最好的年代?
谁说的…

Tuesday, August 11, 2009

无力

你说假如你不小心感染了A型流感,
我一定要赶去看你。
因为世事难料,不懂…
我不让你说下去。
我说那假如是我感染到呢。
你说不会的不会的你要顾好自己防范措施要做好你的工接触那么多人。
说完我们都静了下来。
望着彼此。
无声胜有声。

闭起眼睛。
我想起了一本著作<爱在瘟疫蔓延时>。
泪滑了下来。

Friday, August 7, 2009

太委屈

‘你不要插我多多次噢!痛死我啊!’ 打击我信心。
“您的血管不好找,完全看不到。” 专心找血管。
‘ei, 你到底会不会的?’
转头跟和她一起来的朋友说:
‘我看我们还是明天才来了,这个不会的,我看她找那么久都找没有。’ 冒烟。
“是喽,你们明天才来吧,我不会的。”
‘她不会的。’ 跟她朋友说。爆炸。
“嗯,我不会的,不厉害的。” 语气韧皮。

很想骂粗口。
自己的手肥到…
老了皮肤又没有弹性到…
血管细到深到...
嘴巴又多多影响我的信心。
还怕死怕痛!
真是 _ _ _ …

发泄过后开始检讨。
觉得是我不对。
是自己半桶水经验不足。
不能怪别人质疑自己的能力。
谁不怕痛谁不怕被针tu多多次。
我错,要改。

可是她的真的是超级无敌难抽的,蝴蝶针我又没使用过所以不敢乱乱试。
真是郁闷被人家这样当面“奚落” 。
很委屈。

是自己的血管难搞,不要怪抽血的人。
有时是意外,不要怪手术失败的医生。
这份工作让我学会了这样的体谅。

人非圣贤。

Thursday, August 6, 2009

毕业

毕业就是一窗玻璃,
我们要撞碎它,
然后擦着锋利的碎片走过去,
血肉模糊之后开始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

中国作家郭敬明形容得真好。
从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
不懂血肉模糊了几次。
有时伤口还没来得及愈合就必须再血肉模糊多一次。
分不清血分不清肉。
伤痕累累。
很累。

大学毕业后不同的差异更大一些。
那个人生将人磨损。
啃蚀仅存追梦的勇气。
把人丢往渐渐下坠一直下坠的旋涡。
旋转。
挣扎。
下坠。
旋转。
挣扎。
下坠。
下坠。
下坠。

灭顶。

什么时候,可以从人生毕业?

今天天气怪怪的

走在路上下着毛毛雨我撑着伞。
一阵强风从后面吹来。
不是夸张,我站不稳差点被风吹起来。
真的是强风。

路上车辆很多。我等红绿灯。
强风依旧吹。
我开始想。
假如我真的被风吹起来了,
大家一定被吓坏搞不好有人用手机拍下来隔天我就出名了。
想到自己在这种情况竟有那么莫名其妙的念头就一个人在路边笑起来。
真的是白痴。

黑白不分

老公在外面搞三搞四和小的生了两个孩子。
你不能接受决定和他离婚。
结果被人骂你笨骂你傻。
原因是你们的五个孩子都长大成人了。
你老公有钱。
你何必离婚自己一个人挨苦。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富太就好了。

可是,我觉得你没有错。

Sunday, August 2, 2009

虚惊

三舅无儿无女,有老婆。
有糖尿高血压,没有钱。

前晚他在家里突然心跳加速飙冷汗双腿没力。
舅母打电话求救。
表弟载他去诊所,医生说分分种没命然后写了信让他去政府医院。
我们吓到了一堆人赶去医院。
医生量了血压做了心电图。
说一切正常没事,可能是没吃东西,胃风。
舅舅人也精神多了。
我们也松了一口气。
诊所的医生乱说话吓死人。

昨晚,吃完晚餐又接到舅母的电话。
哭着说舅舅好像中邪。
说话模糊不清,乱骂人,手脚发抖。
一堆人又赶到舅舅家。
舅舅泪流满脸,口齿不清的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能动我不能动。
很像中风。
我和妹妹说立刻送去医院。
舅母在一旁一直说不是啦,他中邪他中邪。
我说送去医院,立刻!
舅母说不是啦,送去师傅那边,他中邪。
晕倒。

多说无用。
吩咐也在那儿的小舅扶舅舅上车,由姨丈载他去医院。
我们随后到。
医生在房里检查。
我们焦急的在外面等。
阿姨说有什么事怎么办,他才不到五十岁啊。
妈妈说刚刚下午他还打电话来,听他声音没事就没过去看他了。
我安慰说没事的啦,送到医院来就没事了。
舅母喃喃的说,不是啦不是啦,他中邪。
我无语问苍天。
这什么思想?
遇上这种事当然要第一秒钟送来医院检查。
假如医生也无能为力,再去找师傅也未为迟啊。

过后陪舅舅进去病房的妹妹出来了。
笑着说没事了。
只是血糖太低现在吊了葡萄糖好点了医生说需要留院观察一天。
大家都放下心头大石。
比我们先到舅舅家的表妹小声对我说。
幸好你们来了,不然婶婶真的要我载叔叔去找师傅了。



折腾了整个晚上,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希望舅舅赶快好起来。
以后好好照顾健康。
苍天保佑。

我吓大的

在我长大的村,
以前当老大的我叫他们一声叔叔,
现在当阿窿的他们叫我一声姐姐。

听表弟转述前几天发生了亮枪案,
就在那个我小时候常常捉鱼的河边。
好像是哪方面说了哪方面的坏话。
哪方面的老大得罪了哪方面老大。
结果正当甲老大和手下悠闲在路上玩弹珠游戏时,
乙老大乘着一辆车挡着路。
一个手下下车。
拂开外套。
从腰部抽出手枪。
朝天空拉枪的“开关” 。
指着甲老大。
整个画面很黑社会电影。

当然最后没有开枪。
有人当中间人。
而乙老大本意也只是想显显威风。

我一直以为那些叔叔弟弟们喊打喊杀的程度只在於嘴上说说。
顶多打起来用椅子木棍巴冷刀当武器。
想不到,有枪。

他们对我都很好。
见面请客打招呼。
却原来在外面行走“江湖” 那么拽。

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