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October 31, 2010

芷轩周岁生日

昨晚参加了壁虎第二女儿的一岁生日。
大女儿三岁半,完全遗传了壁虎的“优良” 基因。
蹦蹦跳跳的,还有暴力倾向。
高佬晋看不过眼,一直吓唬她。
可她一点不怕。
因为有爸爸,伯伯,还有C叔叔替她撑腰。
聪明活泼的。很会撒娇。

小女儿比较文静。
壁虎却一心想把她训练成姐姐的样子。
我们起哄。
一个像你就好了啦,把这小女儿培养成淑女好吗?
他却说难了难了。
以前大的只有我一个人训练已成这样。
这小的有两个在训练。
指着那个在把玩具到处摔的姐姐。
哈!

壁虎和词越来越有爸爸妈妈的样子了。
哄哄抱抱小孩,喂小孩吃东西,打理孩子的一切。
看着他们也感染了那种家庭的幸福。

可是壁虎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幽默。
说话笑死人不偿命。
啊,好久没有这么开怀的笑了。

我很开心很开心。
我很快乐很快乐。

我很感动。

学生的启示

今年补习班上课告一段落。
学生们过后会有一个测试决定明年的分班。
最后一堂课,我就象以前讨厌的老师那样喋喋不休。

“放假不要顾着玩,记得温习功课,测试时小心认真作答,明年才可以升上好班,懂吗?”
小学生边整理准备回家,边漫不经心的回答。
‘才不要上好班!’
‘是喽,C班比较好。’
我好奇问原因。
‘好班老师比较严格。’
‘压力很大的。’
‘比如说啦科学考试,假如好班同学写植物死亡,老师给他们错,要写枯萎。但是在C班就不同了,写死亡,老师也是给我们对的。’
还有这种双重标准?
‘所以老师,我们要继续读C班。’

现在的小学生那么有主见,我只得苦笑。

<星洲日报>的编辑毓林写道:
有时想想,我们真的是对坏人很仁慈,对好人却很残忍。
好像是这样没错。
换个说法。
对尖子生要求严苛,考到A是理所当然。
放牛班的考到个B就把他们赞上天。

中学有一段时期,我很懊恼。
常常自责当初为何要考好成绩,搞得自己那么压力。
我多么希望自己是学业平凡,没读太多书的学生。
那么我就会知足,不会和人比较,不会觉得自己渺小得那么可怜。

当一个人在高处眺望过远方的美景,
有几个人愿意优雅的往下退欣赏山底的另一番风貌?

Friday, October 22, 2010

很满足

读完了<1q84>。
虽然有些地方还是留下了谜,村上没多加解释。
但是这样就够了。
我喜欢这个结局。
我期待村上下一部作品。
可,不要再有Book 4了。
<1q84>这样就好。


~ 孤独会化为强酸腐蚀一个人。

~ 有希望的地方一定会有考验。

~ 不会思考的人特别不听别人说话。

~ 世界是个既无聊又乏味的地方。明明是今天的报纸,却有像重读一星期前报纸般的感觉。

~ 虽然不算多了不起的生活,不过我也有我的生活。

~ 人生可能只是一连串没道理,有时甚至可能极粗糙杂乱,只是顺其自然的发展结果而已。

~ 所谓痛苦这种事情并不能简单地一般化,各种痛苦都个别拥有不同的特性。

Sunday, October 17, 2010

十字路口

路上的车辆总是川流不息。
不管是星期几什么时刻。
驾着车,我总会想。
他们到底要去哪里我不知道。
但是大家都清楚明确地朝着目的地前进。
而我的目的地呢?

我总是迷失在路口。
该转左还是转右?
下不了决定。
身边的车辆都选择了自己的方向勇往直前。
我却在原地想着转左转右的问题。

戴佩妮唱:
向右转or向左拐
有什么不一样
反正每一条未知的路都有未来

那么裹足不前会有未来吗?

中五在日记本里写着我的犹豫不决。
大学毕业在柔佛的一间小咖啡厅里也留下了迷茫的字迹。
工作后那种不知所措的心情依然存在。
只是长大后学会伪装学会遗忘心底的声音。
而且必须迅速学会坚强。
在这个残酷弱肉强食的世界。

经过那么多年,其实我一直还是那个徘徊在十字路口的小女生。
等待高人指点迷津。
等待有一天自己突然灵光一闪知道路该怎么走下去。

给我时间。
给我际遇。
不要催我。

Tuesday, October 12, 2010

1Q84 - Book 3

最近突然有买书的兴致。
尤其是村上春树的。

那天上网发现去年年尾出版的<1q84>竟然有续集的Book3。
周末立刻到书局寻找。
茫茫书海找了半小时决定放弃时在“新书介绍” 一栏找到了!
兴奋得一手拿起精装版把它紧紧抱在胸前,深怕让别人给抢了。
厚厚的书在手里有让我快乐的重量。
HH知道后损我。
小姐,新书当然在“新书介绍” 栏里找。
还有,你不必抱得那么紧,架上还有很多本,没人会抢你的。

把书带回家后,摆放在桌上。
心情突然很矛盾。
很想立刻翻开来一读为快。
却怕过后不能承受读完后的空虚。
读一本书都犹豫,我服了自己了。

明天吧。
明天我会慢慢享受村上春树难得的新作。

Saturday, October 2, 2010

叙述感情事

在K城生活的马趁放假回来。
约了我和面包。

马一点没变。
肚腩还是很大。
依然欠缺幽默感,说话超冷。
以前在学校我和面包常常左右夹攻“窒” 他。
他也不甘示弱反击。
那么多年过去,我们的相处方式没怎么变。

他开始工作了,考虑着要不要继续研读下去。
和女友感情稳定。
计划着未来。
我没见过他女友。
可能因为之前他常常向我抱怨她的野蛮,所以印象一般。
可是两个人相爱相处,开心就好。
而且看他一脸愿打愿挨的幸福样,担心实是多余。

你呢?有没有人追?有什么好事要向我报告的?他问面包。
她摇摇头。
不可能的啦。不是和C……
没有啦,不要乱说啦。她答。
这么多年了,还在说这事,你闷不闷啊?我插嘴。
就是喽。面包附和。
他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那个“时间点” 过去了。我们现在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就是这样。她说。

我们都安静下来。

面包和C的事,从五年前三对朋友一起去旅行回来后就开始给大家闹到现在。
CK和词有了第二个小孩。
S和J分手了再见亦是朋友。
唯独面包和C,依然是朋友。

大家都说C没有勇气踏出第一步。
蹉跎岁月错过机会。
我很少给意见。
自然发展不是很好吗?
太多的关心反而让两个人都尴尬。
何况C有过那么一段感情。
我不敢说到现在他还没有痊愈。
C是我好朋友,可我从不过问这些。
他想说,我就听。
他不说,我不问。
我们很相似都属於不容易向人打开心房的那类人。
唯一一次我忍无可忍逼他说出来。
跟在他身后绕着小小的院子走了一圈又一圈。
我忘了那夜有没有月色。
谈话内容在我记忆也渐渐断续模糊。
可是那时他的痛和伤和恨在我心中扎根。
久久不散。

那次后,他再没向我说过什么。
就算说,也有所保留了。
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和面包的事,我只问过他一次。
他嘻皮笑脸轻轻带过。
我会意,从此不再过问。
感情的事,旁人不宜插手。
尤其是C。
他们的事,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我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