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pril 27, 2009

1998至2002的你我

你突然在某个交友网站出现。
算起来已经有七年没见到你了吧。
脸红心跳。

你变了样吗?
过得好不好?
听说你交了女朋友,分手了,又认识了另一个女孩。
而我,也认识了他和他。

你知道吗?每当感情不顺利,我总会不自觉想起那段岁月。
我记得你写过信给我,只可惜当时年少怕羞,把信撕了丢了。
那个时候,走在校园里,总是会遇见你。
你曾经在那个楼梯口等我经过唱阿牛的<对面的女孩看过来>。
而正处於少女情怀总是诗的年代的我,其实一直很努力的假装没有看到这一切,但脑海已经满满的都是你。

然后,在你临毕业的前几个月,终於勇敢的走到我面前和我说话。
我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我记得我们很自然的就聊开来,不陌生。
那天后的每个下课,我们都在一起,吹水,说着无聊的话。就是不说未来。

再然后,在那个中学生谈恋爱需要被枪毙的年代,
我们的纯纯试探还来不及开花就被污浊的旁人毁掉了。
而那时的我们还太年轻,年轻得没有勇气许下承诺。
“听说你朋友向老师打小报告,是不是为你带来了麻烦?为了你好,我下课不来找你了。”
我只是点头。
你看了看我,转身,走开。
我恨自己的软弱和矜持。

大考开始了,我以为考完试你会找我。
结果没有。
开学了,我把头发剪断。
学习遗忘。
我生日你突然出现。
带来了礼物,还有你将去P城深造的消息。
我点点头,而你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就这样,一转眼已经七年。
当时的遗憾现在已变成了美好的回忆。
想到你想到那过去,我总是微笑,甜甜的笑。

如今有了联络,我不会主动联系你而我知道你也不会这样做。
很多事情,过去了无法回头,放在回忆里发酵会更美好。

而我们也已经不再年少。

Sunday, April 26, 2009

陈绮贞


喜欢陈绮贞。
因为她很平凡。曲风不喧哗。
我觉得她很有气质。
我崇拜她很有自我风格。
她好像不需要人家的认同,只是专心做自己爱做的事,唱自己爱唱的歌。
多想也能像她那样。

新专辑<太阳>里的歌曲我几乎全都喜欢。

<太阳> 你是我小心维护的梦/我疲倦的享受着/谁也无法代替的孤傲。
<鱼>带不走的丢不掉的/让大雨侵蚀吧/让他推向我在边界奋不顾身挣扎/如果有一个怀抱勇敢不计代价/别让我飞/将我温柔豢养。
<烟火>等到我青春剥落的时候/你还爱我
<距离>我们现在远距离的恋爱/我是否该放松我的期待/我们现在远距离的恋爱/我是否该坦白我的关怀
<失败者的飞翔>你承认吧/你也想要体验英雄般的夸张悲壮
<下个星期去英国> 你收了行李下个星期要去英国/遥远的故事记得带回来给我/我知道我想要/却不不敢对你说/因为我已改变太多

都好好听。
她写的词像诗。
她悠悠的唱。
我幽幽的听。

记得很多年前,听过她的demo3专辑。
她用念诵的方式,
说着故事,轻轻的背景音乐。
“妈妈可不可以不要变老?漂亮的妈妈不会老,真的噢。”

Wednesday, April 22, 2009

小孩

我喜欢小孩。
家里有很多小孩。
亲的远的,只要看到,我总喜欢去逗逗他们。

被我宠坏的Yoyo。
她出生时家里很久没小孩了,
理所当然的,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她不爱读书,喜欢手工画画涂涂写写。
她最喜欢在某些特定日子送上特制卡片让收卡人看了泪流。
最近她学会了写日记。逼着她让我拜读。
碍于尊重隐私,不方便透露内容。
只能说,真的很可爱。

我常常欺负他。玩弄他。
我不让他玩我的电脑。
不让他碰我。
甚至,我想不起我抱过他。
那天妈妈告诉我。
她问他我是不是常常骂他。他答没有。
“那她很疼你喽?”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一脸欠扁。
我想他应该明白我疼他的另类方式。




住在很远的J城。
偶尔回来。肉肉的,白里透红的,超可爱。
姐姐说话很城市小孩。
“你那么漂亮,有男同学追你吗?”
摇头:“ 我追人就有啦!”
弟弟看起来乖巧其实很调皮。
身体有几道摔伤的疤痕。




小流氓。
矮小但每个小孩都怕他。
他的武器是他的牙齿。
“我有牙!”他常嚷,张牙裂齿。
但我却不讨厌他,反而觉得那是他保护自己的自然反应。
表妹们都说:“他跟你很friend”
她们不知道他在我手啊肩啊留下了不少的齿痕。



妈妈的表哥的孙子。
他爸爸在一次工作意外离开了他。
第一次看到他,满满的怜爱。
带他买零嘴。他就跟了我一整天。不肯回家。
我一直在想,他到底知道什么是离开。
会不会想起爸爸。
毕竟他真的太小了。





这是家里的新宠!小宝贝!
表姐的小孩,尊称我一声“晶姨” 。
他一来我们就争着抱抱他。
太可爱了。
才几个月大,他喝水“吐奶” 我都很紧张。
觉得他很脆弱却忘了生命的坚韧不论大小。

过几个月,表嫂也要分娩了。
到时我就是“晶姑” 了。

你想怎样

你觉得生活一切不如意。
你一直想发脾气。
你一直胡乱说话骂人批判。
你后悔你讨厌这个样子。
但你控制不到。

工作太多问题。
老板“赏识” 你要让你到外地工作,加薪升职。你拒绝了。
有人辞职了。谣言满天飞。有人说可能是你需被调派。
你不想走。也不想留。
你不懂自己想怎样。

家庭太多问题。
种种因素向你压迫。
你想起妈妈的渐渐年老。
你想起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
你想起她终於世故终於疏离。
你想起远方寄来的一颗炸弹。
你惊愕家庭怎么变成了累赘。
你想逃离。也想继续当温室小花。
你不懂自己想怎样。

感情太多问题。
他的控制欲你的控制欲。
他的粗心大意你的敏感脆弱。
他的自尊你的自卑。
他的好胜你的嘴硬。
他的不肯低头你的倔强。
你想自由。也想被绑住。
你不懂自己想怎样。

友谊太多问题。
知心朋友严格算起来没有一个。
你觉得很多友情因为时间其实已经变了质。
勉强谈上几句,
多数都是尴尬的沉默。不然就是垂死挣扎的喧闹。
你想放弃。也想坚持。
你不懂自己想怎样。

你不想那么消沉。
你觉得你可以乐观一点。
那么你就会快乐一点。
可是,你又想宣泄。
表现你的真实情绪。

其实,你真的真的不懂自己到底想怎样。

Saturday, April 18, 2009

八分

满了的杯子,装不下新注入的水。
最近深切的发掘这句话的高深智慧。

小时候,空空地。
大人,朋友,学校,环境,渐渐替杯子里添水。
年纪越大,杯子也就越满。
然后我们开始以杯子里的水自豪。
以杯子里的满来看世界。
拒绝新的“水” 加入。
错过了一些事。
看错了一些人。
判错了一些罪。

八分满,刚刚好。
不会太空,也不至於无法接受新的“水” 。

八分饱,也很好。
不会发胖。

Monday, April 13, 2009

这个周末

去做了体检。每半年固定的胸部超声波扫描。
每次去都好像受刑,担心医生说变化了。
都是被你逼着去的。
其实自己也知道是要按时做检查的。
只是在等待的过程,医生在检查的时候,
心理压力很大。
一直猜测会不会有问题。

果然,这次的检查医生建议我动手术把肿瘤切除。
她说,九十九巴仙是良性肿瘤。
医学没有一百巴仙的肯定。
面积跟半年前差不多,但是旁边开始有一些阴影。
颜色也比较深了
有扩大的迹象。
切除了总是比较安全。

没事的。只是小手术。
三年前也做过了。
这样安慰自己。
却禁不住想遗忘这件事。
忘记了,它就不存在。

可是身体是自己的,如你说的,难道要等到不能挽救的地步吗?
所以,还是乖乖去安排手术的事情吧。
在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

Thursday, April 9, 2009

我要的幸福

我要的幸福很简单。
从来不喜欢太浮夸。
不特别庆祝生日,圣诞,情人节,周年纪念。
我觉得幸福在生活里,不在昂贵的商业包装下。

那夜,和你手牵手走在槟城的小巷。
细雨飘飘,我挨近你,取暖。
走过为生计而忙的小贩,我们讨论着要吃什么当宵夜。
外国游客很多。萍水相逢却可以高谈阔论。
有个男人对着女伴大呼小叫,浓浓的中国腔。
喝着冒着烟的水饺汤,有你在身边。
就这样,我觉得幸福。

告诉你我觉得幸福,你缅腆的呵呵两声,转换话题。
你就是这种性格。总学不会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
可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
你油腔滑调的,我反而不惯。

我记得告诉你,到了八十岁,也要手牵手。
因为我喜欢牵手的感觉。
结果你嚷,吓?!要咩?!
你就是这样。
F3。


其实啊,只要你在我身边,
不做什么,不说什么,
我就已经觉得很幸福了。

简单的幸福。很满足。

赤壁之联想

刚看完<赤壁2>。
我知道是有点迟了,只怪大年的戏院。

看着大战,突然就幻想假如我是活在那年代。
假如我是个小兵,我会伟大到肯牺牲自己去保住大将的性命吗?
活在盛平太世的我当然选择落跑喽。
大将的命珍贵,难道我的就特贱?贱到要为他挡死?
回头想想,身在那个环境,搞不好我真的会有牺牲小我的情操。
也可能是生不如死,死了倒好,还赢得了忠诚的美誉。

战争很恐怖。
和平很重要。
假如我是大将,就宣布休战。
但被人欺负上头上来了。
不战,可能也不是最好的办法。
我有人民国土尊严要保护。
啊,头大。

幸好只是假如。
像我这种犹豫不决的性格,
应该在想着要不要挥下手上的刀时,就被敌方的箭射死了。
一定是这样没错,一定。

p/s: 金城武很帅,有胡子也那么帅,真是难得。帅。

Tuesday, April 7, 2009

猴子戏的结局

听说三场补选,民联胜了两场。
证明人民开始“长大” 了。
不是那么容易被左右。

明天可以不上班吗?

开始厌倦工作。
想逃离。
我工作不喜欢被人指使或“硬推” 。
我有我的节奏。
请停止你自以为是又没建设性的“命令” 。
还有,我根本不必听你的。

想开始打算第二份工作该朝哪个领域发展,
又却想一切顺其自然。
最怕是我习惯了,就不想改变。
双鱼害怕改变。

最好可以背个包包,浪迹天涯。
可惜,我是女的,一个人,危险了点。
长越大,胆子越小,顾忌越多。

连梦都不敢梦,我的人生,到底还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