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October 21, 2012

一山不能藏二虎

有两只老虎。
拼了命显示威风。
一虎咆哮,一虎必跟着怒吼。
吼吼吼。
没有意义的言辞。
废话连篇。

怎么世上会有那么爱发表言论来证明自己是笨蛋的存在?
我,不解。

Saturday, October 20, 2012

嫁给谁?娶了谁?

你说,我结婚了。
我问,跟谁啊?对你好么?
你说,他家很好,他爸爸是干什么的,妈妈是干什么的。
我说,那他呢,对你好么?
你说,就这样吧,反正是要嫁人,嫁谁都一样。

你说,我要结婚了。
我说,娶的谁啊?这么快。
你说,她是公务员。
我说,你多喜欢人家啊?这么着急往家娶。
你说,她父母都不错,老实人。
我说,你们感情稳定么?
你说,结婚么,就这么过吧。

网上小品。
写的人说。
希望我们的婚姻,纯粹因为爱情。

Monday, October 15, 2012

休假的星期一

好久没一个人到戏院看戏。
睡了个午觉醒来,出发前往乡村广场。

我要看<铜雀台>。
暂时没人买票,少于六位观众,我们是不开场的。柜台小姐说。
没关系,请你还是给我一张票,放映时间到了,我再绕过来看看。

走到秘密食谱点了块蛋糕和咖啡。
坐在采光良好的角落读起<我妹妹>。张大春写的。
星期一下午人烟稀少。
适合阅读。
邻座有一对让人猜不出关系的男女。
后面坐着三两知己在小声谈天。
没有小孩没有贵妇,清静。

放映时间快到,心急的我付了钱离开。
经过星巴克,一眼望去,顾客都是抱着书的学生。
多么奢侈的图书馆。

突然发现前面走着将在此营业的”朱师父“老板。
我心血来潮想模仿港剧里兵捉贼的跟踪戏码。
看看他的店设在那个铺位。
他踩着轻快的脚步上楼梯。
我战战兢兢若无其事跟在后边。
不能让他发现。我心里这样念。
他在一个点停下来,我只好越过他,继续往前走。
哎呀,怎么我就没有同伴与我合作,在这时候交棒跟踪呢?我叹。
任务失败。
童心未泯。

走到戏院,柜台小姐一脸抱歉。
目前只有两位观众,不开场了,不然你看另一套戏好吗?
算了,退票吧。
拿回不想拿回的失而复得的钱,跳上车,回家。

被浇了头冷水,好像要病了。

禅。哈哈。

收到远方朋友在旅途拍摄我的偶像于我。
接到好友的电话有小事相求。
听到好笑的冷笑话。
看到可爱滑稽的照片。
我就很满足的快乐。
笑得花枝招展。

妹妹在旁跟着假笑。
末了抛下一句。
当你就好啦,happy girl。

我也觉得当我自己,很好。
人生悲苦悠悠,懂得苦中作乐,很重要。

那些不公荒唐无聊阴暗猜疑争夺,只是虚幻。
就一笑而过吧。
哈哈哈。

民间记事

星期日难得早起床跟随妈妈到“28间”。
想吃那需要排队的鱼肉咖哩面。

还早,队伍并不是很长。
我加入行列。
有人唤我,是小鱼儿的妈妈。
安娣热情地提议帮我打包,让我去逛逛。
她只在我的前三位,我说不必了,应该不会差太久。
排在前面的两位安哥插嘴,还要很久,还没开始卖的,“咖哩罗”kok。
我笑笑,不用紧,我自己排队。
我不喜欢别人插队,自己岂可如此?
何况要让长辈帮忙排队,那更是耻上加耻。
自己要的东西要靠自己的能力和等待来获得,这是我的原则。

不远处摆了临时摊位,免费试吃燕窝。
前面的两位安哥开始闲聊。
燕窝没有营养价值的,燕子的口水而已嘛。
被人家炒高价钱的啦。

我的后面开始排起人龙。
一位从大山脚慕名而来的安娣。
我听人家说很好吃,怎样卖的?
我学习热情跟她攀谈。
那这里还有什么好吃的?
薄饼吧。
排在大山脚安娣后面的大哥也加入。
二街那档比较好吃,这边卖的是他弟弟。
还有呢?
要拿号码的云吞面。
在哪里?
大山脚安娣和大哥开始了交谈。

转头听见前面的两位安哥在谈政治。
开始派糖果啦。
这次不赢就倒了。
他们没有信心,没有看一再延后选期!
但是啊,谁当选谁完蛋,因为糖果酱子派法,里面已经空心了。
南部好像不行了。
现在看猫咪那边而已。

前面说着国家大事。
后面谈着民间美食。

站在中间我心想。
怪不得以前皇上喜欢微服出巡。
人民的心声生活习惯不满怨言都在日常生活表露无遗。

啊,这样的早晨真好。
这样的人生真有乐趣。
这样的等待,不乏味。

Monday, October 1, 2012

大江大海1949 - 龙应台

我该如何开始?
才能表达这作品带给我的震撼?
才可以让你理解我读后的悲痛和寒栗?

龙先生花了四百天孕育的作品。
我花了三星期拜读的另类“历史”课本。
我该如何写下我的读后感?

中国台湾日本在二战的历史,马来西亚的课室教得不多。
加上中学的历史课已是十年前有余,记忆已模糊。

书中说起中国和台湾的政策分歧,我似懂非懂。
我所懂的,我所理解的,是在那个年代的身不由己。

离乡背井。
战乱流离。
饥荒疾病。
抢不该抢的粮,杀不该杀的人,打不该打的仗。
见不了,该见的人。
回不了,该回的家。

最让我痛心疾首,莫过于十几岁的少年被逼着拿起战枪。
他们根本什么都不懂。
在A党服务,被B党俘虏就成了B党的兵,转头去攻打曾经的战友。
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我好奇。

谁会知道,在这南海边疆,我会这样地思慕着你呢?一年不见了。
你其实只是一个好友的小妹,我不懂为何竟忘不了你。
从不曾给你写过信,也不敢对你有所表露。
孤独时,我心伤痛,想家。
我不敢妄想得到你的心,但我情不自禁。
说不成你已结婚;那么我嫉妒你的丈夫。
苍天又何从知道我如何地盼你幸福。

一位日本军人寄不出的信。
他就像个邻家男孩,有着那个年龄的情怀。
可是白天他披上战袍,在枪林弹雨中搏命。
他的日记他的信,在六十年后,回到了他家人的手掌里。

我羡慕龙先生有机会和这些亲身经历战事的上一代深谈。
中学时我曾经缠着老嬷(阿嬷的妈妈),让她告诉我她如何从中国来到马来西亚。
老嬷眼神闪烁滔滔不绝说着红军和白军的战乱。
我问,不是日军吗?
老嬷答,你阿嬷的爸爸被埋在洞里,被日军强灌了满肚子水。
断断续续,我有听没有懂。
没深入再问。
也没机会再问。
我只记得阿嬷过世时,老嬷拄着拐仗从家里让人搀扶着来。
一直哭喊。
早知道今天要白头人送“黑头”人,当初我就把你留在唐山,不把你带过来了。
我心痛啊,心痛啊!
那撕心裂肺的哭吼,我久久不能忘。
这是题外话。

大江大海1949,我被深深打动。
1949,那么恸的生离死别,那么重的不公不义,那么深的伤害,那么久的遗忘,那么沈默的痛苦。

书的前页,龙应台问:
请凝视我的眼睛,诚实地告诉我:
战争,有“胜利者”吗?

我想诚实地回答:
没有,战争从来没有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