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晚,我才正式搬张凳子坐在最前排看。
我期待着村里的叔叔弟弟们表演。
我很无聊。我知道。
小时候我非常爱听歌台。
觉得台上的姐姐们金光闪闪好迷人。
现在,不了。
这工作,不易。
歌唱表演很闷。
我一直注意聚在我旁边的那群人。
老大一直走来走去,眼睛瞥着台上卖力唱抒情福建歌的女歌手。
快来点劲歌热舞啊。快点啊。
我担心着。
就在我也开始忍不住那些慢歌时,压轴的出来了。
会唱会跳,略欠姿色。
老大收货。
“高” 得上台跳舞。
拿着一瓶大大支的酒到处邀酒。
我们近水楼台幸运被挑中。
喝了一口。
好酒!
今年好像多了黄毛小子。
个个手拖美女叼着香烟仰头就把酒往喉咙灌。
型爆。
年纪轻轻可能觉得不务正业好玩轻松又引人注目。
渐渐年老后该怎么办。
听表哥说我的“偶像” 搞到摆档替人算命。
我脸上笑着,心里微酸。
姨!来!看财!姨!
车牌“HAM” 大大下去,包没错!
姨!
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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